莒县店子集镇马家石槽的李文茹从12岁就开始跟着母亲学缝制布老虎,如今已是花甲之年的她,仍用粗糙而又灵巧的双手,穿针引线之间就将威武勇猛的“老虎”变成俏皮可爱的玩偶。
走进李文茹的家,映入眼帘的是客厅的沙发上已经缝制好的布老虎,红的、黄的、带花纹的,各色各样的布老虎让这个号称万兽之王的动物多了几分灵动。黄色的外表,土红色的肚皮,两颗“珍珠”眼睛,显得格外有神,没有固定的模样,没有严格的颜色,所有的“老虎”模样都是李文茹想象力的展现。
制作布老虎的材料及工艺也各不相同,较常见的是先把棉布、丝绸缝制成形,内部装填锯末、谷糠、棉花或香草,表面用彩绘、刺绣、剪贴、挖补等手法描绘出虎的五官和花纹。布老虎以头大、眼大、嘴大、尾巴大的造型来突出勇猛的神态,虎头及五官显示出天真和稚气,透露出儿童一样可爱的憨态。
布老虎的样子都是老辈们传下来的,手艺人们都藏有各种各样的老虎样子,对于熟练的艺人,会将这些样子记在心里,制作时可以随手剪出样来。布老虎样子一般由身、腹、眼、鼻、嘴等件构成。
李文茹12岁就跟随母亲学习缝制布老虎,现在她已经60岁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手艺已经超过了母亲。
除了端午节,在春节、元宵节等其他节令,以及新生婴儿三日、百日、周岁生日、两岁生日,人们也常常做各种形式的布老虎,同样具有驱邪、祛病、祝福的美好寓意。
民间布老虎没有统一的规格式样,心灵手巧的妇女们因手头材料的不同,随自己的审美观念创造出了形态迥异的布老虎。它寄托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,因此至今一直受到人们的广泛喜爱。
“不肖形似,而求神似”。这些布虎,黄布包皮、人工缝制,把现实中的虎和幻想中理想化了的虎交融在一起,具有人的性格,满含人的感情,因此显得格外可爱迷人,憨态可掬。